[非關生活]
郭強生在賴香吟的書序裡寫道:「太浪漫的我們,在年輕的時候,都一定得死過一次。那樣的死過之後,再回頭,看見的都會不一樣了。」
最近和朋友結識一名高中生,這幾日與他對談總會發現一件我們早已消逝卻又不願承認的"單純",那是一種流淌著青春的血液,一種橫衝直撞的放肆,一種不知所謂的毫無疲憊。
我們也曾走過書本、福利社、校慶、社團,還有無止盡的自習課。然而紅字不只批在考試卷上,也批在我們的年歲裡,及格標準越設越高,似乎永遠拿不到滿意的分數,讓自己滿意,讓家人滿意,讓朋友、上司、同事滿意。
遇過幾個人,談了幾場不算長也並不短的戀愛,經歷幾次不正常的三人關係,留下的除了回憶、文字,還有那些什麼,其餘一絲不剩。
某部分的我們死了,所以我們仍活著。